你父亲身边的情妇,你就对所有女人都充满厌恶和提防,被你喜欢还真是一件可悲的事。”

    “牧少爷,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也不明白什么是健康的男女关系,你居然还渴望拥有我。”

    她不妨明明白白的告诉牧莲生,即便他耍阴招得到了她,他们发生了男女关系,她也不会留在他的身边。

    他们的交易,就是各取所需。

    眼下他还没有继承牧家,最好不要给自己轻易树敌。

    江稚月,“你真的觉得我游走在你们之间,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我从你这里离开,现在去找楚君越,你猜他会怎么想?”

    “你的确有本事,但子弹的速度终究快过阴谋诡计。”

    牧莲生快气笑了,“你在威胁我。”

    她还挺会审时度势,知道他们几个人里面谁最可靠,不过居然不是和她一起逃跑的秦肆,这出乎了牧莲生的意料。

    因为他们是朋友吗?在游轮的那个晚上,他便说服秦肆去到她的房间,秦肆靠在墙壁上沉默的几秒里,难道真的没有一丁点想法吗?

    现在看来,那可未必。

    明明都是早有了不纯心思的人,却自持身份,最后落得下乘。

    牧莲生看她一脸若无其事,“我这样对你,你不会生气?”

    凭什么都是他在难受?这简直是牧莲生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这个女人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生气又不能解决问题。”江稚月目的是拿走盛家旁系的资金单据,既然已然得手,何必再徒生怨气?至于牧莲生在想什么,她也不关心。

    女孩身上飘散一股淡淡的酒味,牧莲生闻到了那股味道,便堵住了她的去路。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抽出了一张纸巾,擦拭了她唇边的酒液,都是他渡给她的味道。

    “知道你酒精过敏,今天准备的都是果酒。”

    几乎没有酒精含量,她不会产生任何不适。

    江稚月没有理会,牧莲生扔了纸巾,用温润的指腹擦过她的唇角,指尖沾染了她的味道,他不禁放在唇畔舔了舔。

    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邪肆,眉眼间透出一股浓冶。

    “江稚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