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动作放轻了,将纱布缓缓解开,拾起棉签轻触男人绷得很紧的肌肤,她示意秦肆放松。
秦肆浑身肌肉紧绷,伤口破裂的愈发厉害。
他放任鲜血涌出,浸透纱布。
“你又不是顾兆野,干嘛闹小孩子脾气。”江稚月低声说。
这话传到秦肆耳中,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点燃。
“可以是楚君越,可以是顾兆野。”
他惜字如金,能把他逼得这个份上的人只有江稚月了,咬词极重,像在唇齿间连女孩的血肉都要一并吞噬。
“但,不能是我?”
秦肆放任流血的肩膀,倾身压来,就将江稚月压在了沙发上,任由身上的血滴溅落在少女胸口,染红了那片精致锁骨。
他解开腰带,浴袍咻然落地,那具坚实性感的躯体再次贴向。
男人的唇毫不犹豫地吻上那颤抖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