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直接一刀抹了脖子？”
霍长鹤摸着其中一块石头：“一刀抹了确实容易许多，不过……”
他略一迟疑，又道：“也不对，刚才我是想说，一刀抹了容易，但头还在，尸首也完整，那些死去的人都面目全非，有没有可能，让他们面目全非，不好辩认，才是真实目的？”
银锭眨巴着眼睛：“可是，他们之前去过客栈，好多人都看见了，司家大爷就看到了。”
他一边说，手电往一边一掠：“那是什么？”
银锭所指光柱之处，有一团黑色的东西，正落在两块石头之间。
所以，一开始没看清。
他过去要捡起来，颜如玉道：“我来。”
拿出帕子垫着手，把那团东西拿起来。
银锭一眼认出来：“这是假胡子。”
这玩意儿他非常熟悉，贝贝成天就鼓捣这些，各式各样的胡子，有好几种。
他脸上也贴过。
霍长鹤拧眉：“这里怎么会有假胡子？”
颜如玉思索一下：“王爷，你记不记得，司马大爷曾说过，那六个人中，有一个是络腮胡子？”
霍长鹤瞬间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络腮胡子是假的，这是那团胡子？”
颜如玉点头：“不过，到底是不是，还需要进一步查证。”
把山洞口恢复原状，三人下落到地上，和蒋跑跑、李在彪一同离开山谷。
从原路回到客栈，霍长鹤让银锭和蒋跑跑先回去休息。
“在彪，”霍长鹤说，“你跟本王来。”
三人到司马大爷的院子。
院子里漆黑，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
但司马大爷还没有睡着，他知道今天晚上霍长鹤和颜如玉去了山谷，压根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