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倒也没什么,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大当家接过话说:“李掌柜只有一个儿子,就是那个少年,他用一把长剑,很特别的兵器,我感觉他应该是个好手。”
“我打听了一下,他妻子是个禁忌,伙计们都不敢提,他的伙计多数是他的江湖朋友,都有些身手。”
“另外,”银锭接过话说,“除了住的地方,最西边有处院子,挂着锁,而且有人看守,不知道藏了什么。”
他目光往四周一掠,声音压得更低:“这里的秘密还挺多。”
“不过,”大当家说,“没有人说掌柜的不好,有不少熟客,比如做小买卖的,经常要路过这里,久而久之就熟了,都说掌柜的是个好人。”
银锭摩挲着下巴:“都说一个人好,和都说一个人坏一样,都不可信。”
颜如玉微挑眉:“银锭成长了,这话说得有哲理。”
银锭笑得眼睛眯起:“多谢王妃夸奖。”
“不过,什么叫哲理?”
“就是道理,比道理还要高深一些。”
霍长鹤看一眼门口:“吃过晚膳,回院子休息,晚上留一人看守院子,其它人随我出门。”
银锭三人立即对视,都希望都跟着,谁也不想留下。
颜如玉出个主意:“抓阄。”
三人赞同,都没意思。
伙计上饭菜,颜如玉先摸摸盘子,都没有毒,这才让大家开吃。
她心里暗想,银锭的话很有道理,再好的人,也有看他不顺眼,更何况,司马叔侄中毒是事实,下毒的应该就是他店里的伙计。
若真是无瑕好人,怎么会做下毒这种事?
回到院子抓阄,结果大当家抓到留下的字条,无奈,只好留下看守院子。
银锭和蒋跑跑随行。
山中的夜晚来得更早,又因为有凶杀案,大多快速吃过饭就回住处休息。
客栈中的灯陆续熄灭。
一直快到亥时,客栈中最多的就是四周的风声。
颜如玉放出八哥,让它在附近飞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换了装,戴上面具,四人一起悄悄离院,到李彪院门外,又叫上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