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夫君,我大儿子,为国尽忠,为百姓保平安,结果到头来,我们一家就该惨得要死,这才对,是正常的。”
“现在,过好日子,就是不正常,对吗?”
玄清道长一噎:“贫道的意思是……”
“依本夫人看,不是我印堂发黑,黑的人是你,不只印堂,心也黑,眼也黑。”
“你就没算出来,今天要挨打?”
颜如玉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一阵痛嚎声和叫骂声。
“我让你胡说八道!”
“你这黑心的假道士,你才该家破人亡。”
“跑到镇南王府来行骗,你真当我们都是好惹的?”
“敢说我儿媳妇,看我不打死你。”
颜如玉站在院门口,面带微笑听了一会儿,直到大夫人打得差不多,有些气喘吁吁,这才迈步进院。
玄清道长当然打得过大夫人,但他不敢。
他要是真还了手,才是无法再出王府。
只能一边跑一边叫喊,尽管如此,还是被抽了几下,一下正在脑门上,红肿起一条,连带着把束得溜光水滑的头发也扯掉一缕。
一碰头发都疼得发颤。
大夫人扶扶歪了的发钗,拿出小镜子照了照。
别说,跑这么一会儿,脸色倒是红润不少。
“玉儿,”大夫人拉住颜如玉,“别听他胡咧咧,叫人把他拖下去,打个二三十板子,丢出去。”
颜如玉浅笑:“母亲放心,我不会听他的,您先去休息,剩下的我来。”
“那,好吧,你可别生气,母亲不信她的话。”
“好,我知道。”
大夫人带着丫环婆子走了,宋平守在门口,院子里只剩下颜如玉和玄清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