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对方和苏家的人，是旧识。
或者说，对方和苏家，颇具渊源。
苏珩并未开口，脸色也有些难看。
苏家。
苏家。
从头到尾，一直都是苏家。
他是苏珩，只是苏珩。
没有苏家，他一样可以熠熠生辉，活的潇洒。
可这所谓的苏家出现以后，像是他所有的成就，都和这个苏家，脱不了干系一般。
苏珩平复了一下心情，并未多说什么。
“那九枚晶源，是我九个头颅之中力量的凝聚。”
“原本是打算找九个传人，将我的九种属性传承下去。”
“只是可惜了，都未得精髓，也未能得到最核心的东西。”
“原先倒是有个人，进入到了此地，但是却并未接受到所有的传承。”
“虽然只有一半，却也足以让对方成就神帝。”
“若是尽数吸收，即便是突破到神尊之境，也并非是什么难事。”
九头蛇开口，话语里有些惋惜。
听到这话，倒是轮到苏珩疑惑了起来。
九头蛇，不是只有九个头吗？
按理来说，也只有九个属性才行。
可九个晶源，都被他所得，力量也没有丝毫的减弱。
对方的话，从何说起？
莫非是还有第十个头颅？
“你猜的不错。”
“是有第十块晶源。”
“九头蛇生来，便只有九个头颅。”
“这也限定了，九头蛇的天花板，只能是神尊之境。”
“即便九头蛇乃是神兽，既定的命运，是怎么也摆脱不了的。”
“我不甘心，我想要踏足神尊之上。”
“这九个头颅，是先天优势，决定了九头蛇的下限，却也是劣势，决定了九头蛇的上限。”
“无数年来，多少九头蛇的先辈们，不断探索努力，却依旧没有打破这既定的命运。”
“九头蛇想要修成神尊容易，但修成神尊之上，却极为困难。”
“历代以来，没有一个人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