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船头,看着被海船划过,而波浪渐起的海面,他修道不及两千年,心性上虽有独到之处,但绝非可超然入圣,万事万物了然于心的境界。
心既急乱,便将一切慢下来,再慢下来。他停下教武,带着赵青躺在甲板上,赏着月色,看着大海。
赵青道:“你欺我。”李长笑问道:“我怎么欺你了?”赵青说道:“你觉我修武天赋差是不?且你待我太严厉了,我好不适应,我分明是你前辈。”那声音柔,藏几分抱怨,又含几分春情。
李长笑道:“你太狡猾,我心细全被你猜透了。好吧好吧,日后我不严厉了。”赵青这才一笑:“这才对。”,更对自己的狡猾深信不疑。她朝李长笑靠近,突然感慨道:“若全天下人,都能日日如此,天下太平,便好了。”
李长笑大奇,打趣道:“据我所知,慕大仙长冷艳果决,杀人如麻,可不似会为他人着想的人。”他又道:“你该是说‘若我天天这般就好了,天下人再打打杀杀,又关我屁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