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及笄的裴朝盈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对这些事很好奇,晃着曾祖母的胳膊让她快点说:“您快接着说啊。”

    承恩公老夫人笑了,回忆着从前的事情,一点一点说给他们听。

    裴既鸣跟他的父亲一样喜静,虽然喜欢听,却不会像妹妹一样大呼小叫,只在旁边安静听着,时不时递水给她。

    承恩公老夫人见着这两个乖孩子心都化了,继续说道:“你们爹爹啊,是个难得专一的好性子,啾啾,你日后要和你父亲学,不要学你外祖父做个薄情负心人,最后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皎皎你也一样,眼光要放高一点。”

    “对了,你们可不要学你们阿娘,年少时差点被人骗了。”

    听到这里,裴朝盈的眼睛顿时亮了,“什么?!曾祖母您快给我们说说。”

    裴既鸣虽然面上没显露出来,眼神里却满是好奇。

    承恩公老夫人见他们这样也不卖关子,笑着说:“那是你们阿娘还没及笄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你们阿娘也才跟你们才一样大,正是好骗的时候——”

    崔窈宁才进院子就听见祖母的话,脸唰地一下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祖母,您在跟他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承恩公老夫人不乐意了,“哪里是胡说!”

    崔窈宁有些羞恼,又不好当着孩子的面开口,扭头问一旁跟着来的裴宴书,“你说祖母是不是胡说?”

    被无数人盯住的裴宴书:“……”

    裴宴书无奈地笑了,跟承恩公老夫人说:“好歹孩子们在这,您给九娘留点面子,不然到时候您又得费心哄她。”

    承恩公老夫人被说服了。

    崔窈宁却不高兴,板起脸瞪裴宴书,“什么叫费心哄我?我很难哄吗?”

    承恩公老夫人、裴既鸣、裴朝盈听到这话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

    九娘/阿娘确实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说好哄也好哄,说难哄的时候,真是大家想遍了法子都没办法把她哄高兴。

    行之/爹爹完了!

    裴宴书正色道:“对我来说不难。”

    崔窈宁轻哼了声,懒得跟他计较,叫人搬了软凳坐在祖母身边,挽着她的胳膊跟她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