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皇帝年幼,朝政大半都把持在太后手上,更令镇国公老夫人顾忌的是太后是当今的生母,又亲手抚养当今长大,情谊不可谓不深厚。
就算为着太后,皇帝也会善待承恩公府。
镇国公老夫人又气又心梗,可到底还是没敢再拿太后的名声出来说了,心里不免觉得委屈,对一边的陪房叫屈道:“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我哪点说错了?她这不就是白费功夫吗?明知道啾啾治不好,还在那里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镇国公府又出了这样一位——”
顾忌着裴宴书,她没将怪物这个称呼说出口。
镇国公老夫人是真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虽然不赞同,可她也没有拦着不让她们做啊?
裴宴书当年不也这么过来的吗?
怎么偏偏就她生的孩子娇气?
崔窈宁越过她这个曾祖母私自给这两个孩子取名,已经让镇国公老夫人不高兴了,现在又出了这事,更让她对那两个孩子起了厌烦之心。
谁不是从孩子过来的?
说还说不得了,他们有多大的脸面啊?
她一个长辈难道还能被几个孩子给吓住了?
陪房虽然觉得老太太的话说得不对,可见老夫人这会儿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哪里敢再乱说什么,忙附和道:“确实,您可是一番苦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