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怎么偏偏跟她唱反调,说不会对她予以予求。

    要真不会,郎君何必眼巴巴地回去做这些呢?

    真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付奂心里止不住地摇头。

    打断付奂的话,裴宴书的面皮有些不自在,拳头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了声,平声开口:“我之前说过不会对你予以予求,但是——”

    青年停顿了一下,狭长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一字一句,语气清冷坚定:“只要我能够做得到的事,就一定会做。”

    少女愕然地听着这番话,很快脸颊红成一片。

    哪…哪有人把爱意说得直白?

    不是说他不通情感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哪有半分不通情感的样子?

    真是狡猾!

    崔窈宁揉了揉发红的耳尖,故作平静地应下。

    她不笑时,很有世家贵女的娴静,看着很唬人,付奂看得急死了,恨不得替郎君问一问她。

    这礼物她喜不喜欢?

    如今还会不会跟郎君继续置气?

    可郎君说完那两句,便又沉默下来,过了片刻,说自己要回去小憩,九姑娘便也微微颔首,说自己也要小憩,莲步轻移,回了榻上坐着。

    好在,与之前不同的是,她令人将这盆桃花摆到了美人榻旁边,似乎是为了方便随时观赏?

    付奂在心里暗暗猜测。

    在屋内的时候,付奂不敢多言,出了屋子走远了,他才低声问裴宴书:“您怎么不问问呢?”

    “什么。”

    “您不问问九姑娘,怎么知道她喜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