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纪的小姑娘还有些好面子呢。
王氏止住思绪,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尖笑说:“哪里是我不教你,是你从前的身子骨太差,念书这样费心神的事情我怎么敢让你去做?”
“别说是我,就是你祖母知道了也不会允许。”
顿了顿,目光落于少女失望的神情上,王氏还是改了口:“若是你如今觉得感兴趣,我倒是可以教你,只是这实在是一件很枯燥的事,你不要嫌烦就好。”
崔窈宁兴冲冲地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嫌弃烦,于是王氏送了她一本诗词,让她带回去研读。
若是有什么不懂的,随时过去问她。
崔窈宁拿回去后倒是兴致勃勃地翻了翻,结果第一眼好困、第二眼好困、第三眼更困了。
她倒是懂得欣赏,只是让她来作万万不成。
裴宴书处理完事情进屋一看,少女咬着笔杆,愁眉苦脸地对着一张空白的信纸,好像那是什么苦大仇深的东西一样,他不禁扬了扬唇角。
他走近了问:“怎么了?”
崔窈宁立刻跟他告状,说诗词有多难做。
少女的语气娇滴滴的,说是告状,更像撒娇。
长安人尽皆知的‘神童’裴宴书挑了挑眉,沉默了一秒,昧着自己的良心应和了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