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和他解释呢?

    何况,路上就没风险吗?

    这十来日的路程谁知道她们路上会遇到什么,光是一想,王氏就担惊受怕地吃不下饭,他这个做父亲的倒是能轻飘飘的一句十来日路程揭过。

    到底谁生得谁心疼!

    这话果真不假。

    王氏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掩住微冷的神情。

    崔誉久久没等到妻子回话,再看她的表情,又恢复了往常那样古板温和的模样,心头来了火气。

    又来了。

    又是这样平静不波的模样,好似对什么都不关心,每次一和她说话,她总是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样的漠然比生气发火更令崔誉难以接受。

    他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到底顾忌着这么多人在,要脸面,崔誉压着火气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王氏好似有些不解,“什么?”

    见她这样平静,崔誉心头的那一根弦彻底断了,“你何须这般作态给谁看?”

    崔老夫人不悦地打断他的话:“好了!”

    “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思言还在这呢,一个个的半点长辈的样都没有!”

    崔老夫人执掌崔府多年,威严自是不必多说,只厉声训了几句,在场的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

    王氏乖顺的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