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木心知：“对了，木心知，你听没听说过慧光这个名字，此人曾任掌经首座，而且跟大佛舍利有关系？”
“慧光？”
木心知想了一下：“大金轮国历史上叫慧光的人很多，但要说跟大佛舍利有关……对了！”
“五百年前，大佛舍利曾经丢失过三十多年，而偷走它的人，正是当时的掌经首座慧光。”
“当时慧光偷走大佛舍利，直接就失踪了，三十年后等被找到的时候，慧光已经在一座山洞内圆寂。”
“那这慧光，除了偷走大佛舍利，还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赵牧继续问道。
“奇特的地方？”
木心知仔细回想：“据典籍记载，当时在那个山洞里，找到慧光的时候，他虽然已经死了，但尸身上散发出亦正亦邪的气息，似乎修炼过什么邪道功法？”
“另外，当有人把大佛舍利，从他身上拿走的时候，他的尸身居然瞬间化为灰烬，就好像他的一身精华，早已进入了大佛舍利内一般。”
“当时的情况实在诡异，所以大金轮国没有对外宣扬，只是在典籍上，记载下来了而已。”
木心知说到这里，问道：“先生，您问这个慧光，是发现了什么古怪吗？”
“没有，只是两年前听人说起过慧光，今天忽然想起来了而已。”
赵牧随口说道，心中却在暗自思索。
刚才妖尸虽然思维混乱，胡言乱语，但他相信对方无意识说出，自己是慧光这句话，绝不是无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