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夷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沈希夷也只能乖乖呆在这里照顾梁隽臣。
除了刚开始的几天真的需要沈希夷照顾一下,后面梁隽臣恢复得快,也用不着沈希夷帮什么忙。
沈希夷在洗手间外面等着,梁隽臣拉开门就看到了她,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我这只是微创手术,没脆弱到寸步不离的跟着。”
沈希夷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
梁隽臣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抬眸静静瞧着她:“你想说什么?”
“听说你对你父亲动手了。”沈希夷以为梁隽臣顶多跟梁靖吵一架,父子间矛盾加深而已。
可是后来三叔说梁隽臣把梁靖打的差点脑出血,现在还在住院,她就呆住了。
“敢打我的人,说明他是不怕死的。”梁隽臣对此回应的很是轻描淡写。
男人瞧着沈希夷说不清道不明的脸,下巴微微抬了抬:“我跟他除了生物学上的血缘关系,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把他当成是我的父亲,你不需要有负罪感。”
沈希夷垂眸,手指紧紧搅在一起,梁隽臣将她此刻的焦虑不安尽收眼底。
“怎么不再问问我出事那天晚上的具体情况?”
沈希夷顿了顿,这件事,大概都已经明了了,过量的催情药反而弄巧成拙。
梁隽臣很想解开她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