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
“大概很久以前。”梁隽臣这句回答似乎是自言自语。
但盛薏听清楚了,忽然心生羡慕,原来真正爱一个人,是这样的。
温烛对她,算什么?他人前衣冠楚楚,人后在她身上失控,她对他从来都不那么重要。
他每一次选择,她都不是第一选择。
她跟梁隽臣坐的很近,两人似乎也聊的很投入,连温烛站在面前她都没注意。
“挂掉我的电话,就是来看他?”温烛冰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盛薏蓦地抬起头对上男人的眼睛。
她下意识起身,也懒得解释:“我是来看希夷的。”
温烛冷眼盯着她,冷静在一点点消失,目光转向一旁的梁隽臣:“你既然把她卖给我了,就要有跟她保持距离的觉悟。”
梁隽臣听他跟自己说这种话,都气笑了,看了看身边脸色不太好看的盛薏,点头:“说的对,卖给你的,那你可要看好了,别让人给撬走了。”
盛薏面无表情,一把推开了温烛,抬脚直接离开。
温烛疾步跟了上去,梁隽臣冷冷瞥了一眼两人在走廊尽头拉扯的身影,回了病房。
沈希夷是第二天下午醒来的,这次病得不轻,醒来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看人的眼神都软绵绵的。
“醒了。”男人察觉到她的动静后,低沉的声音传来,沈希夷艰难的转头,男人狼狈邋遢的模样吓了她一跳。
她抬起手轻轻抚上男人的脸:“真憔悴。”
她的喉咙很痛,说话几乎没有声音,但男人还是看懂她的唇语。
之前向来梳的干净利落的短发,这会儿已经凌乱不堪,嘴周的胡渣黑黑的一圈,格外显眼,几天都没睡好的他眼里布满红血丝,这种疲惫和憔悴,是熬出来的。
梁隽臣握住了她落在自己脸上的手,轻轻蹭了蹭:“醒了就好。”
沈希夷有点恍惚,她以为自己就算不被绑匪撕票,也可能会被那冷风吹死。
结果一睁眼发现周围好温暖,好安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她被绑架短短的几个小时也恍如梦境一般。
这种不真实感令她觉得自己此刻都还陷在梦境中。
“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