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说的。”
我看了看他,好奇心点燃了:“这么神秘?什么情况?”
“你知道刘光地的老婆哪去了吗?”陈会计说:“也就是贞贞的妈妈。”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
我对于别人家的这种状况,其实特别敏锐,不该问的不问。
比如说前一阵我和陈文博在一起,他家就是单亲家庭,他和他爸爸。我明知道他没妈了,但就是不问。
这是人家的隐私。
我不是那么讨厌的人,非得盘根问底。
刘光地养着女儿刘元贞,爷俩相依为命,为什么会形成单亲家庭,我虽然好奇过,但绝不会乱刨人家的家底。
刘元贞的妈妈可能是走了,私奔了,失踪了,也可能是……死了,都有可能,总而言之,这是人家的伤疤。
当事人不主动说起来,我绝不乱打听。
我抽着烟没说话。
陈会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吐出烟雾说:“刘元贞的妈妈自杀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
转过头看他。
陈会计指着不远处的江边大桥:“就是这座大桥修建的第一年,她妈妈从桥上跳下去了。”
我胸口堵的厉害,像是塞着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