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博对我笑了笑:“牛满房,你发现没有,我们三个人此时能出现在这里,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牛道长不说话,转动钢剑,嘴里念念有词,然后走到陈水的身前,抓住他的一只手。
陈水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开始惨叫,似乎很久没喝到水了,喉头发滚,字喊不出来。
牛道长那钢剑多锋利吧,照着他的手就是一划,好像割在手腕的动脉上,血“噗”一下喷出来,正淋淋漓漓洒在乳白色的胚胎上。
胚胎星星点点都是鲜血,看上去触目惊心,犹如一幅猩红色的后现代画。
我的脸色白了,虽然做好了陈水死翘翘的预想,看到他血淋淋被折磨,还是受不了。
“哈哈。”陈文博突然笑了:“我错了。”
牛道长根本不搭理他,蹲在胚胎前,用手沾着血在上面画符写字。
我喉头动了动,说道:“你知道什么了?怎么又错了?”
陈文博道:“我原以为我们三人都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拿人不当人。但是就在刚才我错了,夏哥,你还是有常人的情感,并没有做到我和牛满房那么无情。”
我都无语了。
陈文博看我,“所以才问你,现在的我还算不算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