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文博愣了愣,好半天没动。
我过去直接披在他身上。
他看着我,眼睛里似乎起了一层雾气:“夏哥,我重生之后,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谢谢。”
我摆摆手,不至于,示意这都是举手之劳。
“夏哥,”他吸了一口气:“日记看得怎么样了?”
“看了一半了。”我说:“过去的事,似明白又不明白。整件事还是云里雾里。”
“哦,你知道蝉君是谁吗?”他说。
我说道:“是你爷爷吧。”
陈文博点点头,眼睛亮了:“我就说夏哥你很聪明,有你在,能帮我完成很多事。”
我皱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目前是什么状态?”
“先看完吧。”陈文博说。
我拿起照片,继续看着剩下的日记残片。
“十月五日。蝉君和三弟做出一个决定,他们要阮先生帮助他们长生。阮先生告诉我们,他这个道门叫做尸解,如同蝉蜕皮一样,把老皮褪去,换成新人。简直是匪夷所思。我劝过这两个人,可他们无比痴迷,劝我也一起做。哥仨从此长生为伴。”
“我对长生不感兴趣,也不认为这个世界存在长生。现在局势这么紧张,外面都在唾骂孔老二,打击牛鬼蛇神。如果知道我们在家里搞这些,我们家就完了。我不告发他们,我也不会参与,我决定三天后去内蒙,回去插队。”
再往下看,感觉时间跨度就大了,虽然没有写明年份,但感觉上,跨度了好几年,甚至十年也是有的。
这些残片反复说着一件事,就是阮先生和他们兄弟三人的羁绊。
“十一月,冬寒。我和蝉君给三弟烧了纸。蝉君忽然对我说,咱们都错了,三弟也错了。我说道,是的,当初就不应该信那个江湖骗子。蝉君摇摇头,不,阮先生不是江湖骗子,他的法门也是好用的,但是三弟犯了个错误。我有些疑惑,问是什么。蝉君说,阮先生早就交待过,想做好尸解,首要之事便是找到蜕蜕。”
“蜕蜕?那是什么?我疑惑地问蝉君。蝉君若有所思,忽然说出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老大该生了吧。我弄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老大,是他的长子陈雨来。蝉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