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过要将此事捅到大理寺,那傅家姑爷也不是我招来的。”
阮惜文只一字“打”,手持长棍的家仆走上前,挥着棍子重重地打在她们二人身上。
奇怪的母亲,奇怪的庄家。念姝将头垂得更低,细伶伶腕上缠绕着的纱布蹭过石板沾上脏污,她一声不吭地受着,像是不知道痛,恍恍惚惚的,都感觉自己死得不能再死,如今跪在这儿受着家法的就是道轻飘飘的孤魂。
泪水沾湿庄寒雁的脸,她一边想替妹妹挡棍子,一边被打得求饶道:“母亲,母亲,不要再打了,算我求你了……”
周如音一人从院子那头跑进祠堂,拦住行家法的下人,跪在地上,护在两姐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