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问军哥。”
军哥？
念姝蜷缩了一下手指，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叫不出来这个称呼。
见她张了张嘴像是要说话，傅卫军主动凑近了他带着助听器的那只耳朵。
念姝微怔，这才发现了他听不见。
他的助听器有些泛黄，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尺寸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合适的样子。
念姝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颤抖着声线干巴巴地叫道：“军哥……”
傅卫军隐隐约约地有些听到她在叫他，很好听的声音。
他扬了一下下巴，饶有兴致地更加凑近了点。这是没听清的意思吗？
念姝求助的眼神移向了站在一旁的隋东，隋东撩了下头发看着远方。
“……军哥。”
有一就有二，第二声明显比第一声流畅了点，但叫着也莫名地像是在命令人的语气，软软甜甜的声音语调硬得不得了。
见傅卫军侧着脸点了点头，她继续道：“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