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顾程。
“顾程，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我实在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
顾程听见这几个字，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笑容渐渐扩大，在他的脸上绽放。
“许明思，你以为我是怎样的人？”
虞遥愣住。
在许明思眼中，顾程自然是一个完美的人。
成绩好，长得帅，脾气还好。
这样的男人，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所以许明思才这么执着的要跟顾程修成正果。
可虞遥知道，顾程这个人，徒有其表。
内心阴暗，还是抱着目的接近许明思的，也只有许明思这个傻子才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见虞遥不说话，顾程勾了勾唇角，眼里带着几分嘲讽。
“我难道不是你心中最完美的那个人吗？许明思，你忘了，是你主动追求我的。”
顾程那双浅棕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虞遥，像是要看进虞遥的心里去，才能清楚虞遥在想什么。
事实上虞遥很淡定，淡定的迎上顾程的目光，淡定的坐在那里，任由顾程什么表现，她都很淡定的坐在那里。
为什么这么淡定呢？因为虞遥知道，顾程现在说的那个人，是许明思，而不是她虞遥。
因为不是一个人，所以没办法共情。
眼瞧着顾程红了眼眶，虞遥嗤笑。
“当初我觉得你珍贵的时候，天天粘着你，守着你，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跟你在一起，那时候你对我是什么态度，顾程你还记得吗？”
顾程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盯着虞遥。
虞遥也不管顾程回不回答，继续说下去。
“你去外面找情人，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我只是不说，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这次你让你的情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来，顾程，你真当我是猫吗？”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
虞遥眯着眼看顾程，眼里带着嘲讽。
“况且你和李慧敏的关系，你说的清楚吗？”
顾程眼神微闪，很快又恢复如常，镇定的看着虞遥。
“我和李慧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