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直勾勾地盯着大屏幕。
大屏幕上，是十几个监控画面。
右下角的画面中央，正是曲振东的车子。
其余的那些，都是下个路口的监控，或者是在后面跟踪的车子里面的监控。
能实时查看到曲振东的动向。
“曲振东？”陈凡饶有兴致地问道。
前天，曲振东抵达江城，陈凡就让灵儿盯住他，猜测他肯定会和落雨取得联系。
果不其然。
当天下午曲振东就去找了落雨。
往生营也是因为这个，才找到了落雨的踪迹。
后来，曲振东去见齐云时，往生营也派人跟踪过，只是途中被落雨阻拦，才退了回来，没找到齐云的下落。
这几天，陈凡向灵儿打听情况时问过曲振东。
听灵儿说他那天去过幻羽门后，就回了酒店，再也没有出来过。
今天突然跑出来，莫不是要去找齐云？
“目前还不确定他要去哪儿，但跟着他，应该能找到些线索。”灵儿解释道。
“嗯，有消息立刻通知，让情报组注意安全。”
陈凡嘱咐道。
“主人放心。”灵儿嬉笑着应下。
“还有，你确定不知道我大师姐在哪？”
陈凡再度发问。
昨晚大厅落雨下落时，陈凡问过一次，却被灵儿搪塞了过去。
当时急着处理落雨这颗毒瘤，陈凡也没多纠缠。
但今天可不一样！
“主人，这个我真不知道……”
灵儿心头一紧，但想起季大人的嘱咐，还是硬着头皮否认。
“齐云最近在江城，我走不开。不过，我早晚要去京城的，你最好实话实说。”
陈凡不急不躁，随口提醒了句。
但这种提醒，在灵儿耳中就变成了威胁。
她就是个小丫头，压根不会武功，陈凡要是想收拾她，她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主人，我……，我真不知道……”
灵儿委屈巴巴地说着，心里已经开始害怕。
都怪那个臭老头，要不是他让我骗主人，我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