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浩林靠在驾驶位上。
右手举着手机，左手摸着方向盘。
听到这话，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齐先生，这种空头支票，就没必要了吧？”
季浩林可不像季浩楠或曲明生等人。
身为季氏集团的掌舵人，岂会被齐云这三言两语轻易哄骗？
“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完了，齐先生不打算做点什么？”
季浩林没急着说出自己的条件。
齐云愣了下，下一秒突然笑了起来。
他早就知道季浩林与旁人不同，但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估计落雨和季浩楠合作的事，季浩林并不知情……
“看来，季先生是不相信我。也罢！明日，我会证明给你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齐云故作神秘。
季浩林眯起双眼，显然对这个答复并不满意。
“齐先生，我们是第一次合作，从未见过，相互不信任，也是人之常情。”
季浩林没急着翻脸，随口解释一番，这才继续追问。
“不过，季浩楠被抓的事，季家本不想追究。”
“你让我借着给季浩楠申冤的名义，去对付陈凡。私下里做了就是，何必公开来讲？”
季浩林轻笑着发问。
齐云饶有兴致地看向手机，眼神中带着几分厌恶。
光凭这几句话，齐云也猜不出季浩林是没看出这里的门道，还是看穿计划的全部故意试探。
但这语气实在不讨喜。
若放在平时，敢这么和齐云说话，齐云早就挂断了。
可惜，齐云在江城的人手被屠戮殆尽，眼下必须笼络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才能扩大胜算。
“季先生。”
齐云无奈地露出笑脸，耐心解释。
“据我所知，季鸿运不想招惹陈凡，甚至还有点怕陈凡。季浩楠针对本草堂，把季鸿运吓得亲自跑去道歉。如今季浩楠被抓，季鸿运刚放松下来，又听说你想针对陈凡。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齐云没有直接回答，把问题抛给季浩林，也想看清这家伙到底是在询问，还是故意试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