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实在抱歉，这次是武道协会的失误，没能及时发现，害得您和夫人重伤。”
秦老快步上前拱手作揖，满含歉意地说道。
“江城警署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非但没抓住凶手，还劳烦陈先生出手相救……”吕兴国跟着附和。
“秦老，吕老前辈，不关你们的事。”
陈凡淡笑着刚要起身，却被孟雪怡和陆婉婷一左一右地按住，强迫他坐下休息。
“陈先生。”
童嘉平突然上前，“凶手的目标突然转变，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陈凡转头看去。
不愧是童城主，一语中的啊！
他最近还真得罪过几个人……
“童城主，凶手的话，未必可信吧！”陆婉婷有些迟疑
“话虽如此。但凶手曾在郊区行凶，这次突然出现在市区，而且目标明确，在比武场就尾随两位夫人至此。”
童嘉平补充道。
尚雨岚站在吕兴国身后，听见两位夫人的称呼，惊愕地看向陈凡。
难不成，这个陆婉婷和孟雪怡，都是陈凡的妻子？
“可是，我们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难不成是季家？”
陆婉婷挠着小脑袋沉思。
“不可能是季家！”秦老当即否认，“季浩波是武道协会的元老，要是这件事和季家有关，他应该会有些特殊的表现。”
“那会是谁？”
陆婉婷追问道。
“既然是奔着咱们来的，以后小心点就行了。不管是不是季家，目前没有证据，不能轻易下定论。”
陈凡拉着陆婉婷的手制止。
“可是，他这次险些把你和五姐害死！再有下次——”
陆婉婷心急如焚，可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婉婷！”许凝玉急忙拉住陆婉婷，“小凡会调查清楚的，我们现在只能猜测，等找到证据再说。”
许凝玉说完还使个眼色。
陆婉婷没太理解是什么意思，但看到许凝玉的眼神，也不再追问。
她向来反应慢，听不懂那些暗示，因此曾经约定好，让师姐用这种方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