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师姐，我没弄过这些。”
陈凡说的是事实，他哪懂什么武术指导。
屏幕上的打斗，和现实的打斗区别很大。
屏幕上要求的美观，好看，但现实中只有两种目的，屠杀或保命，招式极其凶险，无所不用其极。
这种手段放到屏幕上，能美观才怪……
“芸姐，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如果在武道协会，我可以帮忙。”
陈凡淡笑着询问。
陆芸稍加思索，“我以前在京城，确实和武道协会的几个元老有过合作。但总觉得差了些——”
“那要不找林永年？我帮你联系。”
陈凡直接掏出电话。
“小凡！”
左欣欣幽怨地皱了下眉头，但下一秒，又把刚要出口的话收回。
剧本的事，小师弟已经帮了大忙，还提前准备了这么多。
如果小师弟实在不想帮，她也不会怪他。
只是，她有点搞不懂，小师弟怎么突然不愿意帮了，是不是想找机会去陪别的师姐？
许凝玉看出师妹不开心。
但左欣欣不清楚，她心里明白。
江城附近的凶手身份不明，小师弟是想留出时间保护她们，防止意外。
但她刚要开口帮忙解释，却被陈凡抢先。
“师姐，不是我不愿意帮忙。我没做过武术指导，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么好的剧本，要是弄出点瑕疵，不就毁了？”
陈凡看出左欣欣情绪低落，淡笑着解释。
左欣欣愧疚地低下头，小师弟说的不无道理，是她误会小师弟了……
然而，陆芸听到这话，却眼前一亮。
“陈先生，这个您不用担心。武术指导没什么难。凡事会武功的人，都可以担任！”
“我曾经和京城武道协会元老合作过，但他们的修为不高，指点出来的画面，只能说中规中矩。”
“陈先生修为这么高，武道协会没人是你的对手，如果您愿意帮忙，非但不会有瑕疵，还会锦上添花！”
陆芸极力劝说。
她早就想和陈凡合作，如今有左欣欣这层关系，自然不会轻易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