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出病因，是因为修为极高，天境以下，他一眼就能看穿。
但许凝玉不同。
如果说，上午的病人都不是人境修为，她能看穿还说得过去。
可是，陈凡明明是天境修为，许凝玉光是人境修为，竟然能看到他的经脉情况？
“小凡，昨天……我不也看到你体内的金光了吗？”
许凝玉疑惑地追问。
昨晚许凝玉确实看到了陈凡体内的金光，还特意指给陈凡看过。
“不一样！你看到的金光是真气，只有那一点。现在，你全都能看见了！”
陈凡简短解释完，也有点想不通。
“会不会是因为我是医生，所以才会这些的？”许凝玉吞吞吐吐地询问，也帮着分析，但这样的理由太过牵强。
天下医生那么多，练过武功的也有不少，可从没听说谁能看穿比它修为高的武者。
许凝玉，是第一个！
“应该不是，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哪天有时间回天灵山，问问那老头就知道了！”
陈凡柔声安慰。
许凝玉点了点头，也不再多想，下一秒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小凡，你白天那个传音，是怎么弄的？我也想学！”
“啊？”
陈凡愣了下，传音就是个简单的法门，师姐达到人境，已经能学了，但他不解的是，师姐学那个干嘛？
“师姐，你是不是想在人多的时候，和我说悄悄话啊？”
陈凡坏笑着打趣。
许凝玉娇躯一颤，羞涩地低下头。
小坏蛋，知道还问？非要我说那么害羞的话……
“师姐？”陈凡一眼看穿，不依不饶。
“是还不行嘛……”
无奈之下，许凝玉只好承认，细若蚊吟，“你……你教不教吗？我能学吗？”
“当然能学！只要你想学，我都教……”
陈凡宠溺地笑道。
但后半句并未说完。
教是能教，但学费要怎么付，那就是他说了算了！
许凝玉被说得不敢抬头，抿着嘴依偎在陈凡怀中，盯着后者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