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
孟雪怡眼眶湿润。
上次……，应该是母亲请小凡吃饭的那次。
当时她确实盯着秋千看了许久，这是小时候爷爷给她做的。
没想到，小师弟这都发现了。
“小凡……”
孟雪怡又惊又喜，眼角挂着泪珠，抱着小师弟在侧脸上亲了一口。
“嘿嘿，师姐，上去试试。”
陈凡拉着孟雪怡坐在，站在后面轻轻摇晃。
孟雪怡抓着绳子，眼前还是那个院子，但脑海中却回荡起了爷爷的声音……
“小凡，谢谢你！”
孟雪怡拉着小师弟一同坐下。
木板翻修时特意换大了些，虽说坐两人还是有点挤，但能紧紧地贴在一起。
陈凡顺势抱紧孟雪怡的腰肢。
“前几年爷爷还说，等我嫁人的时候，要亲自送我出嫁……”
孟雪怡靠在陈凡身上，盯着花丛中的蝴蝶呢喃。
“师姐……，出嫁的时候，九个师姐都在，不会让你感到孤单的。”
陈凡淡笑着打趣。
“小贪心鬼！”孟雪怡点了下陈凡的头，“四个人都陪不过来，还娶那么多？”
“谁说陪不过来？我这不就在陪你吗？你还想让我怎么陪你？”
陈凡用力一揽，搞得孟雪怡一阵惊呼。
“啊，臭师弟，你不怕掉下去？”
孟雪怡羞涩地靠在陈凡怀里，“对了，我忘了件事，你之前教我的武功，我没怎么练，有点忘了。你有时间，还得再教我一遍。”
听五姐说，练功时心要静，否则会有什么反噬。
但小师弟不在，她也静不下心，索性就不练了，免得受伤害五姐担心。
“看得出来！”
昨晚刚见面时，陈凡就看出她修为没有半点长进。
但就这么答应，总感觉自己吃亏了……
“师姐，那是不是得先付点学费？”
“学费？”孟雪怡狐疑地看去。
紧接着，陈凡就抱紧了师姐，奔着孟雪怡的红唇吻了上去。
“小坏蛋，又欺负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