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的统帅只回来一个，坐在程开宝左侧。
此人名叫潘飞鹏，身材偏胖，是个中年男子。
另一个统帅名叫萧元意，已经在防守城关时被敌军杀死。
“谁让你们调用奇石谷守军的！？”
程开宝盯着面前带着血迹的总指挥将令，质问左侧的统帅。
“是……是元意的主意，我劝过，他不听！”潘飞鹏无奈地叹息。
程开宝长出一口气，没再追问。
柳思恩眯着眼睛盯着潘飞鹏，萧元意已死，不管他怎么说，都死无对证。
“江统帅，东侧城防损失如何？”程开宝故作关心地询问。
“禀告统帅，东侧城防杀敌九千多，损失将近一千五百人。”江雪面色平淡地叙述。
“损失一千，杀敌近万。潘飞鹏，同样是四级统帅，奇石谷失守，江雪腹背受敌还能大败敌军，你再看看——”
程开宝指着潘飞鹏训斥，可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
“江统帅，东侧城防回报，敌军明明损失两万多人，你怎么说九千？”程开宝转头追问。
“实不相瞒。奇石谷失守后，我带军支援第三道防线，赤红军团确实派出一万两千多人。但这些人不是我们杀的，有另一只军队，除掉了他们。”
江雪实话实说。
程开宝皱了下眉头，但一闪而过，“另一只军队？是龙魂殿的人？”
“不清楚，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江雪将目前整理好的信息递给程开宝。
信息上面，有江雪等人对那支队伍的分析，还有赤红军团死者的伤口照片。
程开宝扫了几眼，故作思索，“伤口整齐，刀刀毙命，即便是殿主门下劲旅，也未必有这等本事。江统帅，你，真不知情？”
“不知。”江雪坚定回复。
“江统帅，这不会是你在海外的援军吧？”潘飞鹏似笑非笑地询问。
“潘统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顾小蕊义愤填膺，“你怀疑江统帅通敌？”
“诶，随便说说，顾助理这么激动干嘛？”潘飞鹏摆了摆手。
程开宝没有开口，目光也盯紧了顾小蕊。
柳思恩拉了下，顾小蕊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