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志体的面部表情，陈枭深信不疑。
但那终究是曾经的天墟剑阁，如今的天墟剑阁，如若还有他话语中的强势，岂会落入下界？
陈枭抱拳施礼，并未点破。
同时，陈枭将知命这一境界默默记下。
这显然是在永恒之上的境界，并且这位融入意志体中的残魂，生前便是一位知命！
也就是说，这剑气长城中的传承，并非永恒，而是比永恒更强的知命所留下的传承！
意志体并未察觉到陈枭表情的异样，依旧傲然负手而立，继续述说道：“如今天墟剑损毁，我难辞其咎，但你手中之剑的剑胚甚是不俗，若是悉心养育，使其诞生剑灵，应当有望能够追上天墟剑。”
说起剑灵之事，陈枭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李轩辕。
“剑灵？据我所知，一些灵魂遗留在这世上的强者魂魄，也能成为剑灵吧？”
先前陈枭在精灵王副本，就与李轩辕商讨过此事。
但如今听这位天墟剑阁的前辈所言，似乎以强者灵魂为剑灵并非正确的？
真正正确的，应该要养育剑胚，使其诞生剑灵？
若是这么说……
陈枭记得，帝剑本就有灵，只是这家伙从未显露过自己的想法，根本就没有与陈枭沟通过。
“强者的灵魂的确能够作为剑灵来催动宝剑，但不是剑胚中诞生的剑灵，终究不合适，契合度无法做到完美，就会有瑕疵。”
“哪怕只是一丝的瑕疵，也有可能会让宝剑的上限受限，对于我们剑修，佩剑就像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若是无法心意合一，就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你的体内，有一些灵魂存在，但那些灵魂并不适合你这把剑，真正想要催动这把剑，你需要在剑气长城的另一边斩杀足够妖族，以那些妖族的残魂与鲜血，蕴养这剑胚，才可催动其诞生剑灵。”
以妖族的血与灵魂喂养帝剑……
知晓帝剑由来的陈枭，对此并不意外。
这把剑，乃是整个剑域的剑修前辈们，以血肉投身剑炉铸就而成。
至于斩杀妖族之事……
哪怕陈枭来到诸天万界的时间并不长，他心中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