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是留在这九重天的世界，还是前往能量资源更为充裕的上界。”
“选择的权力在你，你的路，由你自己走。”
“如今的你，已经有了能够自己做选择的实力。”
能量更为充裕的上界……
陈枭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下界的涅盘境，乃至至尊境。
在上界，这些人甚至都算不得天骄，足见上界的能量与这九重天相比充裕到了何等程度。
而这些人，还仅仅只是来自于八重天与七重天……
想要尽快提升修为，无疑是前往上界更好。
只是，直到现在，陈枭都没弄明白那所谓的大寂灭到底是什么。
陈枭想了想，“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可以。”
“现在我知晓了这诸天万界有九重天的区别，所谓的大寂灭，是不是与上界有关系？或者说这所谓的大寂灭，只是针对九重天的下界，对于上界并无太大影响？”
女子有些诧异，“你好像猜到了什么？”
陈枭道：“只是有一个大致的猜想，在看到了那些下界的强者的实力后，我觉得所谓的大寂灭对他们而言或许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原因很简单，因为龙万世的气息，陈枭在鲲鹏遗骸内，也能感觉到。
那是比不朽更为强大的气息。
如果那种实力都要应对所谓的大寂灭，那这九重天的所有生灵，也大可不必继续挣扎修炼，直接摆烂就好了。
女子道：“大寂灭，的确只是针对九重天，对于这九重天的世界来说的大寂灭，不过只是上界的一场游戏而已。”
她的话语，因其手段，只有陈枭能听到。
陈枭久久不语，“一场游戏，就要让九重天的大部分生灵消失吗？”
陈枭自认并非救世主，只是如果这场游戏会让剑十三和晨曦书院那些曾经为了他燃烧灵魂的人也消失，他有些无法接受。
“这世间，本就如此，弱者不过只是强者眼中不屑一顾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
“曾经也有人想要改变这一切，不过他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最后被那些人联手灭杀了。”
“那个人，是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