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他与月灵儿面前。
龙皇抱拳一礼，“这两位小辈，稍后我会护他们周全，至于另一位……”
他欲言又止。
陈枭今日能活吗？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以陈枭双极境的天资，他尚未踏入涅盘境，护不住陈枭，贸然出手的结果，可能连他女儿的性命也同样护不住。
“谢过龙皇，如此，便足够了。”
燕南飞微微点头，退后一步后，对龙皇深深鞠了一躬。
人族与这诸天万族争斗无数年，如今妖族的涅盘境要杀陈枭，却只有一位龙皇为晨曦书院站了出来！
“该道谢的人，本该是我。”
龙皇轻叹一声，龙袍挥舞，气劲裹着剑十三余月灵儿飞到一旁。
“活下去。”
燕南飞说罢，与无名领着三十余位风烛残年的老者，来到陈枭所在处。
“结阵！”
一声低喝，三十余人，身上同时绽放冰蓝的火焰。
“献祭灵魂？这或许能够强行让你们的实力回到巅峰，但还不足以与我们一战。”
“说到底，你们的巅峰，也没有几个达到过涅盘境。”
妖族涅盘境嗤笑。
那些与他们对峙的人族涅盘境强者们，依旧沉默不语，仿佛这一切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下方林中，燕傲雪站在那美妇人身侧，远远看着那些挡在陈枭身前，身上火焰熊熊燃烧的身影，抿着粉唇，“他在离开的那一天就想到自己最后会是这样的下场了吗？”
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
因为，他看着那位灵魂都在燃烧寂灭的身影，心中没有半点痛心的感觉。
那位姑且能够称之为是她父亲的人，自她出生，就离开了她们母女，从未联络。
美妇人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那是他自己选的路，由他去吧。”
燕傲雪摇头，“可是母亲，如若今日我们冷眼旁观，他日，当我们也被妖族觊觎之时，还会有人为我们站出来吗？”
美妇人摇摇头，“这世间便是如此，你今日改变不了什么，哪怕过去，也只是枉送性命。”
“他比谁都更希望你能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