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豪在召唤仪式上召唤出七阶中位风暴龙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命运会被别人握在手中。
这种感觉，非常难受。
周豪在犹豫，在挣扎，他的自尊不允许他低头。
此时聂启云的想法与周豪有些相似，不同的是他并非想与陈枭和解。
“有把握杀了他吗。”
聂启云压低了声音，阴鹜的目光盯着还在与科研署的人交流的陈枭。
“拓荒团禁止内斗，我如果在这里出手，你与义父的安排就全部作废了。”
聂子成的声音同样很低。
“两只十阶超位的御兽，如果不在这里杀了他，消息一经传出，我们就没机会解决他了。”
聂启云眼中满是杀意。
“所以要当着治安署的人的面杀了他吗？”
聂子成皱眉低语，“召唤师本体很弱，尤其是他这种没有家世背景的，只要不给他召唤御兽的机会，不管在哪我杀他都只需要一瞬间。”
“在这里当着治安署的人杀了他，不智。”
“况且拓荒团的游骑兵选拔在即，他活不了几天。”
考虑到聂启云的情绪管理已经失控，聂子成列举了许多理由。
“那就让他姑且再活几天！”
聂启云咬牙切齿，一双拳头攥得死死的。
陈枭这边，科研署的人已经将陈枭所说的所有记录在笔记本上。
虽然配合科研署的人有奖金，但陈枭也没有什么都老老实实交代，七真三假混在一起。
“行，感谢陈先生的配合，稍后我把这份报告上报之后科研署的奖金很快就会打到你的户头上了。”
科研署领队交代一声，又给陈枭留了一张名片，才带人离去。
科研署不属于城主府管理，他也犯不着看聂启云的脸色行事。
柳鸢这时才来到陈枭身前，“你拿了三个首通，城防军那边应该不会再允许你进去了，要不要一起回去？”
柳鸢意有所指，“你可是我的摇钱树，我可不想你在回去的路上出什么意外。”
聂启云对陈枭的杀心，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反正首通也拿了三个了，其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