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会被友军嗤笑,会被京城问责的。
但孙传庭咬死了,既然他节制大军,就不会白白伤亡。
演戏不是他的事,他的任务是保护喜峰口后面的士兵和百姓。
祖大春无所谓,他是骑军,纯支援队伍,哪里危险去哪里。
董护印有所谓啊,陆天明让他带火器来杀敌,这自焚的战法亮出来,把双方演戏的套路全打断了。
关外五里的山顶,董护印与百余名士兵爬在山坡上,淅淅索索回来三名斥候。
“将军,东虏完全把山里锁死了,到处是暗哨,中军大约在二十里外,负责警戒的大军就有万余人,我们哪里都去不了。”
“怎么会哪里都去不了,如此严密?”
“是啊,兄弟们试过了,东西两面都过不去,到处是暗哨,东虏如此小心,我们连西边的友军都联系不上,好似被困在喜峰口了。”
“反向封锁?这是什么鸡毛布阵?”
斥候当然答不上来,董护印挠挠头,怎么虏将的打法比孙军门的还奇怪,等你来进攻呢,你却一副害怕明军反攻的样子。
在山里待久了,吓成习惯了?
就算是跑路,也不该如此奇怪啊。
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到子时,董护印放弃猫捉老鼠的游戏,把斥候全撤了回去,反正这里无碍,爱打不打。
喜峰口关城外的中军大帐,董护印一回营就被孙传庭叫过来。
他看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立刻拱手见礼,“末将拜见杜总兵,您到喜峰口,我们可以反攻了?”
杜文焕笑着摇摇头,“喀喇河套距离喜峰口不过二百里,正面过不来,杜某从南边遵化关城绕了百里。”
“您一个人?”
杜文焕再次微笑,“护印无需急切,上位若知晓喜峰口的情况,同样不会让我们演戏,东虏在西边严密封锁,大军根本无法快速前进…”
董护印立刻发觉不对,“东虏哪来的这么多兵?”
“因为根本没有中军,虏将全撒出去了。”
董护印懂了,惊讶看着孙传庭,后者哈哈一笑,“外面的虏将与本官一样,不愿白白消耗士兵,但他又得完成遮蔽任务,才会选择如此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