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勇士这两天没有出击能力，那就用土木堡调动明军，动起来才有机会。
三人在山顶看着明军斥候在谷底来回奔跑，倒也没太在意，若明军入山进攻，瞌睡给了个枕头，大山能拦住骑军，却是步卒天然的杀戮场。
女真，本来就是山里的猎人。
黄昏之际三人下山，东虏已经在山区做好防御，大军安心休息，虏兵反而进入以逸待劳的状态。
曹文诏从南边山脚绕着土木堡二十里来到东线，接到军令的杜文焕已经在与火器营准备轰平土木堡。
杜文焕也不傻，白天故意一动不动，没有让山顶的东虏斥候看出任何异常，天黑以后才火速安排。
中军大帐，曹文诏把李建泰的话说了一遍，马士英挠挠他凌乱的头发，显然已经苦恼一天了。
“曹将军，上位把黄台吉逼着杀马入山，黄台吉也把我们搞得投鼠忌器，大家都是形势所迫，换个人来也是这结果，不会因人而异，火器营有军械优势，追击是唯一的正确战法，既能压迫虏兵，也不会有太大伤亡，马某没什么特别的道理。”
“老马你不是钻研黄台吉十几年吗？”
“哈哈…马某钻研十几年，也没上位几息之间想的清，黄台吉是个隐忍的枭雄，也懂得利用大明官场漏洞，上位同样明白这个道理。”
马士英一边说，一边伸手指天，“上位毕竟是上位，眼观苍穹，胸纳天下，当下的战术如何决定，可能由千里之外的事情牵扯，你我怎么可能想到，这是上位的战争，你我听令行事即可。”
好有道理，说了等于没说。
曹文诏也没办法，那就先轰平土木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