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知道为什么吗?”
“战场惺惺相惜的佳话?”
“放屁,忻城伯死了,老夫好不容易压住,结果妹子一折腾,彻底没了,临淮侯也死了,老夫就压不住了,南京勋贵内部其实暗流汹涌,但天明诛杀十万流贼,凤儿与你同战,这暗流突兀消失了。”
陆天明皱眉思考了一下,疑惑问道,“不会吧?他们认为咱们是一家人?”
“当然不是,但他们认为咱们在合作,魏国公与忠勇侯没有解不开的疙瘩,换句话说,一个新的平衡形成,老夫还有点私人情谊,他们当然认为这买卖划算。”
“哈,晚辈自己都不敢说能帮公爷。”
“没关系,别人相信就可以。”
“有道理,晚辈受教了。”
青砖白墙混合木楼的建筑逐渐增多,陆天明并没有北人刚到南京的好奇,其实他也是南方人,在北边住久了,习惯街道和房屋的整齐朝向。
乍一看南京的街道和建筑,过于凌乱,扭扭捏捏,没有一致性。
但干净是真干净,北方没得比,城里的河渠活水不断,还有人钓鱼。
军府就是京城的戎政衙门,南京京营总衙,周延儒不能进去,只有几个勋贵和武将簇拥两人进入。
聚将厅两侧椅子很多,主位此刻放了两个椅子,唯一的区别是没有台阶,没有公桌,只是个象征。
徐弘基伸手虚请,与陆天明一起落座,众人轰隆行军礼,“拜见后军大都督,拜见中军大都督。”
“诸位有礼了,自家人无需多礼,坐!”
徐弘基对陆天明自家人的说法很满意,摆摆手道,“也不用坐了,天明换身衣服,亲卫营留在这里,咱们回府歇息……别说太行商号的事,可以去那里待客,你真住到商号,老夫面子往那里放。”
陆天明点点头,“那晚辈就叨扰了。”
这里就是个礼节,代表勋贵和将门认他这个大都督,给别人看的,到徐府也是给别人看的,这是徐弘基的需求,陆天明给他这个面子。
换了身普通蟒袍,出门看到周延儒还在门口等候,扭头对徐弘基道,“对了,忘了位朋友,他昨天入城了…”
徐弘基示意他边走边说,“天明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