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棋艺高超皆可参加,但输了要放下一千两,忠勇侯若输了,回赠一万两。”
国公夫人也生气了,甩袖冷冷说道,“果然狂妄,太张扬了。”
徐二爷却扭头叫管家进来,“所有才女是怎么回事?”
“二公子,有名单,几乎扫尽各楼各舫花魁娘子,凡有才气女子一个不落。”
“这不得十万两?”
徐凤爵笑着接茬道,“郎君没带银子,但士子会送银子,二哥也会送,不是吗?”
“不给银子就想请娘子到场,秦淮河没这规矩。”
徐凤爵一愣,是哦,她也没想到这个规矩。
徐弘基捏捏眉心道,“笨蛋,后军大都督宴请,谁甩脸不去,就是不给老夫面子,用府里的名义去传句话,老夫兜底了。”
到底是魏国公,十分清楚界线,知道什么时候站什么立场,怎么能让一堆风尘女对着当朝大都督摆谱。
徐仁爵犹豫指指外面,“那孩儿去准备?顺带组织一下?”
徐弘基点点头同意了,等儿子和管家离开,徐弘基立刻问女儿,“谁出的这混蛋主意?他是想收几个名伎吧?”
“父亲高见,女儿建议收几个大儒家里的女子,郎君却说收两个清倌人名伎就可以,不合适也不会强求。”
徐弘基起身缓缓说道,“老夫明日与灵璧侯带武勋迎接,从北门入城到军府招待,毕竟是大都督,老夫怎么可能不出面,羞辱他就是羞辱徐家自己,与你娘说说话回去吧,为父去准备一下。”
“父亲英明!”
徐凤爵喜滋滋答应一声,徐弘基摇头出门而去。
魏国公对女儿的心态有点失望,陆天明怎么可能单纯来玩,他真正的目标一定是豪商。
与徐家商议斩断豪商对中原的影响才符合双方利益,洪承畴太碍事,中原已经有三股势力了,海商的确不该插足。
屋内只有母女俩后,大小姐到母亲身边附耳问话,“请教您,女儿很努力,路上却来葵水了,昨天刚走,是不是哪里错了?”
国公夫人五官都快挤一起了,“凤儿啊,矜持一点。”
“人家矜持啥呀,得抓紧时间,女儿虽然也是勋贵,但与京城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