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文爵,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没看到他有节制漕运的尚方剑吗?他若耍赖,还能经营浙江呢。”
“我不需要脑子,小妹得到想要的一切,我们彼此能获得信任,大哥能换来时间,这就足够了。”
徐凤爵牙齿嘎嘎响,快把牙根咬断了,“我得到了什么?”
徐三爷聪明没有回答,扭头看一眼黑漆漆的凤阳,伸手环视一圈,“小妹可以试着治理中都,若你是对的,不需要靠别人。”
徐凤爵随他手转了一圈,猛得一惊,“骑军哪去了?”
徐三爷哭笑不得,跟女人说话太累了。
“昨晚就走了,大军行动怎么会等陆天明睡懒觉。”
徐凤爵此刻脑子思考正事了,“卢象升为何不去扬州剿匪?”
“因为中都毁了。”
“那就眼看江北流贼肆虐?”
“就算江北死光了,卢象升没命令也不能去啊,他是个听话的臣子。”
“那孔贞运为何不去?”
“因为中都毁了啊。”
徐凤爵嘴唇发抖,“权力场果然互相掐着脖子,中枢不为百姓考虑,将官不敢为百姓做事,大明朝,真的是该死啊。”
这话没法接了。
陆天明出来了,到墙角对着空城解决憋胀的小腹。
亲卫开始集合,孔贞运和卢象升赶紧来到门楼。
陆天明起床就是准备出发,环视一圈破烂的地方,没什么意思。
“老孔啊,我觉得你还是去开封吧,流贼不敢来中都了,咱们也算完成了一半皇命。代我向陛下上奏,本侯去追杀高迎祥,同时提醒朝廷,吸取凤阳教训,小心流贼裹挟山东百姓攻曲阜。”
孔贞运突然变成光杆,也只能点头领命。
陆天明又看一眼卢象升,向孔贞运伸手。
老头还不傻,从怀中掏出玉玺纸递过来。
陆天明拿了一张,直接递给卢象升,“卢军门,杀十方流贼,不如守一方百姓,我若是你,就南下到庐州或安庆,不要听中枢的屁话,他们只为推卸责任做事,累死你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去英霍山东麓,既能守护百姓,也能威胁流贼,拿这张纸让朝臣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