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畴赏军,拿到银子的明军战力翻番,我们没必要触其锋芒,用半年时间就可以耗掉锐气。”
高迎祥捏捏眉心,似乎在思考他的话。
但不一会开口,与牛金星说的话完全不搭,“牛先生,高某认真请教一件事,义军已宣扬不纳粮两年,如何真正执行呢?”
牛金星心念电转,脖子流下一道汗,卡住了。
高迎祥倒也没难为他,淡淡一笑,“看来牛先生也知道是句口号,我们要经营地盘,前提是执行自己的口号,不执行口号,经营地盘是做梦,你这一二三四叭叭一堆,全是废话,高某跑百里来听你喷了顿唾沫。”
牛金星无法狡辩,低头说道,“大王容学生思考几日。”
高迎祥仰脖子喝口茶,叹息一声道,“牛先生,背后的关系不谈,咱们就是朋友,既然是朋友,贵在交心。
说句实在话,流窜是不得已为之,但我们停下来就是找死,如今这种情况,已是高某极限,咱们可以学学陆天明。”
“啊?!”牛金星惊呼一声,“大王,山西之外,天下没有更合适关门经营的另一块地盘。”
“错,太行商号从未关门经营,”
牛金星眼珠子转了一圈,极度纳闷问道,“走商?”
“对呀,难道我们不是在走商?牛先生拿走我们的银子,送来盐粮布,这就是走商啊。”
“大王恕罪,这买卖无法公开。”
“你脑袋有问题,换个方向,换个思路,不要经过漕商,从南京顺流而上,又快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