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尔哈朗,竟然帮着他算计阿敏,我们不得不小心啊。”
莽古尔泰这是点他呢,德格类明知大金强大需要集权大汗,也明知黄台吉早晚对胞兄动手,内心十分纠结,从未真正下定决心选择。
黄台吉也知道他的性格,平时对他很不错,以达到分裂兄弟的目标,让他更纠结了。
莽古尔泰看他不开口,冷哼一声,“优柔寡断的蠢货,身为户部尚书,常年在明朝边墙联系暗探,你连钱袋子都看不住,空有一个名声有什么用。”
德格类顿时颓废坐到一边,“五哥对陆天明的话怎么看?”
“若他死了,怎么看都不重要。若他活着,替咱们出谋划策,将来送他回家。”
“就这样?”
“那还想怎么样?”
“姐姐的披甲奴啊。”
莽古尔泰挠挠胡子,好似很纠结,“十弟,老实说,莽古济认为你身边的人更值得怀疑,德克西克被莽古济留下了,就怕他身边的人也不可信。”
德格类深深皱眉,“姐姐不怀疑她的披甲奴,怀疑我身边的人做什么,都是一起长大的建州族人。”
“正因为他们是族人才怀疑,莽古济的披甲奴都是海西女真。”
德格类顿时跺脚大骂,“这种事你不信陆天明判断,也得相信我的判断,盯着我身边的人浪费时间,咱们会被海西的披甲奴害死。”
莽古尔泰也恼了,“老子在漠南,现在能做什么。”
德格类的怒气瞬间被憋回去,无奈甩甩头,“五哥早点休息,回去得想办法让姐姐离开沈阳,不能在我们身边。”
闰月初七,天气晴朗。
女真大营寅时造饭,卯时出发,巳时来到阳和口。
作为大同镇大三口之一,济尔哈朗看一眼地形,深深皱眉。
山顶、山脊边墙上明军严阵以待,山坡上光溜溜的,滚石就可以防御,仰攻是找死。
山谷中一条河流,河中有木桩,冬季结冰路途平坦,边墙并没有跨河连接,两岸边墙有两道狭窄的门,这就是所谓的‘口’。
但顺着河面望去,两侧的边墙顺着河谷延伸二里,十二个箭楼,如同一个个门神似的,上面密密麻麻的弓手,这两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