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转身,对着身后一众下属厉声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副将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身子止不住地瑟瑟发抖,战战兢兢地回道:“国君,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皆是因为这个郡主,弟兄们实在气不过,就想着从她身上讨回一些公道,真的只是想吓吓她……”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季怀礼便一脚狠狠踢在副将身上,副将被踢翻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季怀礼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盯着副将。
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几近嘶吼起来:“谁允许你动她的?谁给你的狗胆?”
那眼神中燃烧的怒火,仿佛要将副将吞噬殆尽。
周围的士兵们见状,纷纷吓得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
副将趴在地上,双手抱头,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我们实在是一时冲动,没管住自己……”
“纵然我们有错,可我们也付出了代价,那些弟兄们全都死了。”
他懊悔的双拳捶地,眼神凶狠的看着白术和萧南枝:“都是这些南月人的错,国君你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们二人,只有用他们的血才能消除我们东陵的恨。”
“请国君不要再心慈手软,杀了他们为我们兄弟报仇。”
甲板上的士兵,全都跪倒在地,呼声震天。
季怀礼有些无措的看着他们,生气的道:“你们胆敢逼迫孤?”
“国君。”副将拱手对他,言辞恳切:“实在是南月欺人太甚,若是我们再不反抗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论实力我们不比南月差啊。”
“是啊国君,是南月背信弃义在先,为什么我们不能反击?”
所有人都杀声震天,要杀了白术和萧南枝祭旗。
季怀礼双手握拳,陷入两难之境。
如果白术没有跟东陵人发生冲突,他完全可以护住两人的性命。
可是眼下死了这么多人,他若是不给东陵人一个交待,只怕会引起冲突。
他思索再三,对着众人道:“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怎么能随意开战,既然是这个暗卫做的事,那便由他一人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