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平息非议,并不能给你带来多大伤害,布局之人岂不是白费心机?”
“若不是宫女,若今晚被玷污的女子是灵溪郡主呢?”武天骁反问。
北疆王之女,又是郡主之身。
即便武天骁是亲王,只怕今日之事也不能善了!
如果……灵溪郡主不堪受辱,非要让陛下惩处,这亲王的爵位被罢免也并非不可能。
想通了此间关键,众人便更是不敢吭声了。
害了宁王,对谁最有好处?
兴许是四皇子,但也许……是皇帝。
不管是谁,背后之人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此时的宗室众人,纷纷后悔若当日寻借口不入此局,便不会面临如此尴尬的场景。
看着众人脸上五彩缤纷的后悔之色,皇帝愈加恼怒:“这不过是你想象罢了,灵溪郡主并不在此……”
“那是因为灵溪躲起来了……”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声,音中含泣。
灵溪郡主裹着斗篷,一个人颤巍巍的从暗处走了进来,没有随侍婢女,甚至连一盏领路的灯笼都没有。
整个人单薄凋零,似要碎裂。
她面色苍白如纸,眸中却燃着决绝的火焰。
皇帝心道不妙。
三日前他吩咐灵溪:“只要你办成此事,朕便赐你解药,让你不再受欲火焚身之苦!放心,朕不会嫌你脏了,朕对你的宠爱一如既往……”
那时的灵溪抖着身子在欲火难耐中破碎的俯首,应下差事。
而今天,她怎么敢?
她服下了那么多禁药,早已成瘾,她怎么敢违逆他!
他刚要训斥,只见灵溪抬起头来,声音虽轻,却字字如刀:“陛下让灵溪在房中点燃合欢香,让宫女带着更衣的宁王殿下入局,更让四皇妃将威远侯也引入房中,只待他二人中药后,让灵溪以身诬陷他们强辱之罪……是灵溪不中用,不舍这副清白之躯,未能随了陛下的心愿,没能坏了宁王殿下和威远侯的名声。”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肃杀之气隐隐在夜空中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