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偷得可是50块钱,偷东西的人,不得把牢底都坐穿。”何雨柱开口道,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目光不由得看向了贾家屋子那边。
贾张氏和秦淮茹倒是都出来了,只是,没看到棒梗,不知道上哪去,当然做贼心虚又怎么会敢出来?
“这次的事情是破坏了我们院风气,影响我们争取获得去文明大院称号,一定要把这个贼找出来。”刘海中义正词严道。
“这次是谁偷了聋老太太裹脚布和钱的,站出来,只要能够把事情说清楚,我们还是可以从轻处理的。”易中海说道。
“老易说的没错,抗拒从严,这要是被我们查出来的话,一定是要严惩。”刘海中喝了口水,他完全就是图个热闹,顺便再树立树立自己工人纠察队队长威严。
手底下现在也有好几十个人,每天给他溜须拍马,刘海中心里别提多得意。
贾张氏现在拿着自家小板车出来坐着,这两年,秦淮茹收入高,也没见对她有多好。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一家老小都要靠着秦淮茹,也不敢贸然翻脸,她等着棒梗再长大一些,参加工作了,就把秦淮茹这个败坏门风,水性杨花的女人赶出家门。
她和贾东旭都已经认准了,秦淮茹就是做了对不起他们贾家的事情。
“偷钱就算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连聋老太太裹脚布都偷,也不嫌这味道大,亏他还敢拿着在手里。”许大茂嫌弃道。
“我说,刘春芳,不会是你偷了聋老太太裹脚布和钱吧?”贾张氏看着易中海媳妇刘春芳,说道。
自从易中海找贾家要回当年接济的钱,两家就彻底反目成仇。
秦淮茹心里实在是接受不了,明明当年说好是接济他们家的钱,结果好人都让易中海当了,现在倒是找他们家把钱要回去?
“放屁,我偷聋老太太裹脚布和钱做什么?”刘春芳急了道。
“这院子里谁都知道平时聋老太太是你伺候的,你肯定脖子道她裹脚布和钱放着在那里,老太太肯定是用裹脚布包着钱,所以你就一块都偷走了。”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贾张氏,我的钱肯定是你偷走的,你这个黑心肝,不然你怎么会说的这么清楚?”聋老太太急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