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怪气道,他自然是想把生活作风不正的帽子扣着在何雨柱身上。
自从何雨柱当了副厂长,他这个副厂长就像是摆设。
“郭副厂长,你不会是贼喊抓贼吧,全厂上下传着你跟你身边的办事员秦淮茹闲话的人更多,你把一个知识文化水平远远不够的人调任办公室当办事员。”
“你这是以权谋私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要以权谋私?听说你还给她分配自行车,这不是违反厂里规定吗?”
“除了外出公干的时候,办事员什么时候可以随便使用厂里自行车?”何雨柱反唇讥讽道。
“何副厂长,我们现在正在说你的问题,请你不要转移话题,我完全是为了照顾工伤同志家属,秦淮茹现在文化水平也提高了很多,可以胜任办公室办事员。”
郭云山恼羞成怒道,他完全是看秦淮茹一个女人家,养着全家老小不容易。
“全厂现在上下水不知道,你郭副厂长对秦淮茹什么心思,那个办事员天天上下班都骑着自行车,你这是公器私用吧?”何雨柱冷哼一声道。
“不是,自行车是我自己买的,借给秦淮茹的,你可以自己去查档案。”郭云山理直气壮道。
“那你当初让她当办事员,也完全不符合厂里的晋升规定,属于是违规,你一个大男人,买一辆女式自行车,你的家眷又都在南方,你自行车特地给她买的,你到底什么心思?”
何雨柱反问道。
“我自己的自行车票,我自己花的钱,我愿意买什么样的,你管得着吗?”
“还有,办事员的事情,我属于对工伤家属额外照顾,总不好让工人心寒。”
“算了,我不跟你们说了,这件事,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郭云山心虚,怕何雨柱咬着秦淮茹当办事员的事情不放,直接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