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鬼子败了那么多次,必定会更加警觉,这样的局面,恐怕并不容易应对!”
胡琏也皱起了眉头,他面对这次极具冒险性的行动,心中同样难免担忧:
“是啊,若是板垣四郎不上当,而是派兵进占咱们的阵地,而后坚守,我们就不得不面临撤退的局面,甚至可能会丧失临沂防线,后果不堪设想。”
陈望静静地听着他们的疑问,没有丝毫急躁,反而一直都面带微笑,似乎是早已预见到了这一切疑惑。
他慢慢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上面的一处战线,低沉的声音穿透了整个指挥室。
“如果是别人,或许会选择稳妥的策略,但我们面对的,是板垣四郎。”
陈望淡淡地说道:
“你们别看他现在多稳妥行事,但骨子里的赌徒思维,是不会变的。
而且,如果是我,局势若发展至藤县失守,我非但不会立刻组织撤退,反而会拼死一战。
所以,板垣四郎必定会察觉到我们是另有图谋,他没有这么蠢。”
陈望的话语,带着一丝骄傲,却又并不显得自大。
每一次的大败仗,背后都包含着无数的筹谋与反击,陈望不止一次以小博大,但每一次都成就了令敌人难以想象的逆转。
“这就是真真假假,我们的撤退会让板垣征四郎深信不疑,这是圈套。
而我们真正制胜的,其实并不是内线,是外线,是张治忠,庞炳勋和战区司令部调来的新兵团。”
陈望说着,转身看向了身后挂着的那张更大的地图,目光锐利如刀,脸上满是自信:
“到那时,敌人就会认为我们彻底陷入绝境,但真正的危险,却在外线。”
周品略微沉思,突然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老陈你是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让鬼子误以为我们的陷阱在内线,逼得他们做出过激的反应。
而这时外线的张治忠,庞炳勋等人,就可以全力反击。”
“但这样做,是否太过冒险了?”
胡琏有些担忧地问道:
“张治忠,庞炳勋,还有可能调来的援军,大概率都不属于中央军。他们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