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不比他少,我也不介意,为什么不能是我?”
“师兄。”沈渔认真的看向徐砚初,“你是我很敬爱的师兄,但也只能是师兄。”
“为什么?”徐砚初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只认识15天的人可以,而我就只能是师兄,小渔,我认识你只比霍韫庭晚一些而已。”
“因为你喜欢我啊。”
头顶的灯光晕染在沈渔平静清冷的脸上,她的眼眸交错着愧疚和决绝。
她说,“师兄,我不能瞒你,这里。”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心口,“它住着那个人,即使罪孽深重,但他就是扎根在了那儿,如何都没办法将他驱赶,这是我的错,所以我活该被折磨,我愿意承受,可你不该承受,你应该和一个你全心全意爱又全心全意爱你的人在一起,你的真心不该被辜负,更不该和一个不爱你的人在一起,而贺时序,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我们在一起,谁也不辜负谁,所以,他比你适合,也只能是他。”
徐砚初一怔,他永远不知道,某一天打败他的喜欢的,是他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