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夏妗说。
服务员离开后,夏妗坐回到小沙发,头疼,她一边 摁着,一边小口小口的喝水,温度很高,需要吹一吹。
酒店暖气开的足,不冷很暖和,喝了这热水就更暖和了,夏妗将披在肩膀上的披肩拿开,竟还是觉得热,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身体也有一股热气从内而外的散发。
夏妗摸了摸头,怀疑自己发烧了。
有点烫,更燥热。
这烧来的凶猛,夏妗从未体验过,她有不好的预感。
她得立刻去医院,手撑着沙发起身,还没迈出脚步,人就软的跌了回去,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重,夏妗来不及多想,拿起手机想要联系周行衍。
手机才刚拿进手里。
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进来的人是何尧单,作为何老爷子的大孙子,他排在父母后面祝寿,最早下来,原本是站在下面继续观礼的,但一个服务员拍了他的肩膀,同他说。
“何少,209包间的客人,说让您去一趟。”
“谁啊。”
“一位女士。”
能有什么女士叫自己,何尧单怕是夏安安,他才不愿意去,但没想到一转眼就看到了另一边和徐家人站在一起的夏安安,唯独没见夏妗。
夏妗叫他?
何尧单不敢想,心里就否了这个可能。
何尧单说,“要见我让她自己过来找我。”
“那位女士可能不方便。”服务员说,“她好像生病了。”
“我又不是医生,生病关我p事。”
“她说只能何少去帮她,哦,她好像说自己姓夏。”
姓夏?
这来的宾客里,除了夏安安姓夏,不就剩夏妗了?
虽然何尧单觉得,夏妗不可能找他,她都避他避成什么样了,现在又有了司厌,哪还看的上自己。
但人有了猜测,不去看一眼不死心。
何尧单去了209,推开包间门,没想到里面真是夏妗,也看起来的确生病,软绵绵的半躺在沙发上,双颊绯红。
“你怎么了?”
何尧单下意识的走进两步,明显看到夏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