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声,刚一转身,又返回来,“将军,你先脱下来,小的去给你准备浴汤,悄悄洗了没有人知道的。”
周轶清:“!!!”
他裤子里的是什么?
黏黏腻腻的,还有梦里,他竟然龌龊无耻的对蓁儿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许久之后,周轶清才回神,那张红得像蒸熟的虾脸也缓和了许多。
他想,这应该就是父亲说的成为男人的重要标志。
他的眸光看向那熏香,香早已燃尽,屋里还是那淡淡的香味。
从前,他不止一次梦见蓁儿,但都是两个人天真烂漫,一起玩耍谈天说地时的惬意时光。
如此荒唐的,龌龊的把蓁儿压在身下还是第一次。
泄身也是第一次!
昨晚,他如此荒唐的做这种梦,是因为熏香吗?
周剑提了好几桶热水进来,把浴桶倒满之后,才过来,“将军,快洗洗一身汗吧。”
是啊,他一身的汗。
且那东西味道腥得紧,他不洗洗,怎敢去见蓁儿?
周轶清下床,往净室过去,周剑依然跟着时,让他呵斥出去,“不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