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头没尾的,莫名其妙。”

    男人趁机握住她那双玉手,放在掌心轻柔的磋磨,“我对妘儿这般好,就这么一点要求,妘儿都要考虑那么久,还暗讽我病了就”

    他那表情,可真是有些——委屈?可怜?求疼爱?

    这反差让她有些不适应。

    太反常,以至于她怕萧陆声出了什么事,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开始给他把脉。

    直到确定他身体没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好端端的让人家发誓,还以为你是有什么大病。”

    萧陆声:“”

    他心里的矛盾,痛苦只有自己知道啊。

    那容洵在钦天监为妘儿受苦,他心生愧疚。

    好不容易把人救出苦池,他又担心妘儿被容洵那样的小白脸给迷惑

    曾经,妘儿救了他。

    他想了,念了妘儿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