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加了一把柴火煮了一会儿。

    几刻钟后,清宁来问,“王妃,王爷已经安置了。”

    “嗯。”

    清宁问道:“那奴婢着人给王妃的洗澡水添好。”

    她点着头。

    清宁便叫了两个太监提着木桶来装热水。

    等苏妘回主屋时,萧陆声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她洗好澡,将烛台熄了才窸窸窣窣的爬上床。

    心头想的却是他那一句:“一切不过是做戏。”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嗓音都是冷漠的。

    一切不过是做戏!

    苏妘,你也别忘了,你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能好好的活下去。

    盖好锦被,她闭上眼试睡了好久,今夜不知道为何,极难入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渐渐进入梦乡。

    寒冬,她一身大红喜服瘫在镇远将军府前,疼的面容扭曲。

    鲜血染红了白石板。

    寒风如刀穿透她的身体,凌虐她断骨的手脚,疼得她血泪滚滚,“爹,娘,快开门,救救我,救救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