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窗边,声音低而平静,“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

    江至峤道:“要不要我过去帮忙?”

    江至峤是江家人,我哪里能麻烦他?

    我摇摇头,才意识到他不在我面前,我旋即道:“不用了,你忙你的吧。”

    挂了电话,我靠在窗台上,目光在病房门口停了一会儿,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两天后,舒氏召开了临时董事会。